看向深处的自我(146期)

时间:2020-09-18 18:08 作者:林云霞 编审:

看向深处的自我

 

有一段时间常看《非诚勿扰》《金牌调解》这种油烟味很重的电视节目,边看边自我辩解:“我哪里是看节目,我是看人。你看这个人,他那么咄咄逼人那么蛮不讲理,我们旁观者一个个看得这样清清楚楚,可他就是一点都意识不到,一点也不。”仿佛这样一说就挽救了自己的阅读品味。但若真的讲起收获,我也真不觉得阅读一本名著就比这样看一期节目多到哪里去了。我对自己保持警惕的习惯就是那时养成的,因为每期看过了都会小心翼翼地问自己“那么多人都认不清自己,我就能例外么?”我觉得这样比长期的自我蒙蔽来得明智一些。

 
 
 
『所见』
 
你所不了解的自己
温州翔宇高中 张羽
 
  看到一个叫“赵曾良”的微博上的一段文字:

       我觉得家庭和时代毫无疑问对人有种巨大的代际影响。

      比如说我的外婆,她是个非常没有轻重的人,在她的下一辈人里已经很难看的这样没轻重的人了。没轻重表现在很多方面,做事情的时候是这样,打小孩的时候也是这样。她会因为很小的事情过度惩罚,我妈印象很深的一件事情是,有一次外婆带回家一卷漂亮的天蓝色毛线,我妈就剪了5小段拿去玩,外婆知道后给了她5个巴掌,非常非常重的5个巴掌,抱着今天就是要打死你这种态度扇的巴掌,铆足了全身的劲打的巴掌,以至于很久之后恐惧也无法散去。
      但是在我外婆她自己的心里,她已经算是个温和和点到即止的人了。
      她说她自己的父亲,是个崇尚过度惩罚和过度执行的人。他短暂地管教过自己的大孙子,也就是我的大舅,那真的是非常非常小的事情,比如吃饭米掉在了饭桌上,他会拿出一把戒尺来抽,直到戒尺抽断,这场惩戒才算结束,否则不算完。至于小孩在这个过程中会不会死掉,他是真正的、完全不关心的。如果死了,也会嚎啕大哭,会伤心,但是惩戒的时候,是绝对不能中断的。他对所有人都很严苛,因此认定要对自己的大孙子更严格才是真正的教养所在,他认为男孩就是要这样养的,如果被打死了,是这个男孩太过软弱。
      他自己养的两个全是女儿,我的外婆和她的妹妹,因此当他开始拿出这套规则管教我的大舅、自己的大孙子时,彻底吓到了我的外婆,她不知道她的爸爸原来还可以更严厉,我的大舅很快就被打得有点……不大好了,迅速地被我外婆带走,没有再给她爸爸看管过一天,后来她的爸爸去世的时候,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
      我妈也觉得自己比外婆要好很多,算是一个温和的人了,她既不会过度惩戒也不会过度执行,打小孩的时候也不会铆足了劲下狠手,如果感觉有点不对劲的时候,她当然会立刻停止,但还是打非常重,打非常多。
      她和上一辈不太一样,不完全是打,因为时代毕竟变了,她更多的时候是表现得情绪非常失控,歇斯底里,把我的卷子全部撕光,作业本也撕光,整本练习册发狠横着一撕,竖着一撕,全部变成四片,然后让我彻夜黏起来,这大概是展现权威让人心情舒畅的一种方法。
      进阶版可能是我同学的父亲,一个瘦弱的男生,他因为考试持续地没有考好,被喊了家长,他爸爸觉得非常没有面子,用脚把他踢进班级,踹他的肚子,抽他的脊梁,把他当民族罪人一样,用方言里最难听的话大声咆哮着骂他,揪着他的衣领子在全班同学和班主任面前猛抽他耳光,抽到血溅出来,让人知道电视剧里不是瞎演的,他爸爸用这种方式试图反过来给班主任点颜色看看,“儿子我已经打过了,你还有什么事情吗?”
      我妈喜欢把这些诉诸为“那个时代就是这样的,很正常的,没有谁不打小孩的,我算是好的了。”
    大约是有什么约定俗成的说法,比如小孩16周岁左右就可以停止了,不能再打了,再打就不体面了。停止打我后,好像这件事情就可以拿出来谈了。有一次我妈和她的朋友们非常罕见地在一个较为公开的场合谈到了怎么打小孩,我妈说要从重从狠,小事情就要往死里打,不然出大事了打也来不及了。但是别人说,他们打小孩都是轻轻的,象征性地打,讲道理为主。还有几个家长说他们从来不打的,打小孩太野蛮了。我妈显得格格不入,当场就有点崩溃。她好像真的第一次知道有人是从来不打小孩的,她好像有点想象不出世界还可以这样运行着。一开始她情绪激烈,说别人在撒谎,“她撒谎,我们这代人没有人不打小孩的,她撒这种无聊的谎,想显得自己特别。”
后来,时代又往前发展了一些,我妈意识到有人真的是从来不打小孩的,他们的小孩也正常地、健康地长大了,而且这样的家庭很多。
      于是某一天开始,她告诉别人,她打我打得很少的,那都是没办法,打也是轻轻的,象征性的,讲道理为主。又过了几年,她斩钉截铁地告诉别人,她是个受过教育的人,不可能打小孩的,从来没打过,没有。

      我看这段文字的时候,也是毛骨悚然。不全是因为从小有过很多被打的经历所以感同身受一些——其实虽然被打得不少,也打得比较狠,但真没有觉得我爸想打死我,虽然打得还是很痛,但我估计我爸其实是有轻重的,知道力量在哪个度我能承受得住。真正让我害怕的是文中的妈妈最后的反应:我们在原谅自己的时候,可以做到多健忘?我甚至并不觉得这个妈妈是在主动撒谎,她是真心地成功屏蔽了自己的过去,在自己的心中重建了一个全新的自己,把那个曾经打孩子的自己完全地、百分百地关进了心理暗角,可能永世不再出现——虽然她从此就成了一个不打孩子的人,但被她打过的孩子,也就永远得不到她的歉意:因为,在她心中,她从来没有伤害过他。

       人性里,有多少我们不认真思考因而全无察觉的暗影?有多少我们认真思考也捕捉不住、不会相信、更不会承认的暗影?

      有多少人,就像这个“从来没打过孩子”的妈妈一样,做完了错误的事,擦擦双手,拍拍围裙上的灰,轻轻松松地觉得自己从没错过,甚至从没做过?

(本文摘自作者QQ空间)
 
雁湖岗纪游
温州翔宇初中    杨正培
 
    曾经去过一次雁荡山,山很大,又太多,行程仓促,只是走马观花而已。回想起来,似乎早已没有了什么记忆。后来查阅了一些资料,才知道还有很多景区景点没有涉足。尤其是雁荡山得名的由来——海拔近千米的山顶上围堰成湖:秋天,湖水清澈,蓝天白云倒影其中;湖边,芦苇茂密,时有南飞的雁群栖息于此……于是,雁荡山因雁湖而得名。每每读到这些文字,眼前便浮现出那个“天湖”的影像来。
    适逢双休日,几位同事一拍即合,决定再访雁荡山。这次目标明确,直奔雁湖岗。
    秋冬时节,山路两旁很静,几个人的脚步声打破了山间的宁静。走累了,偶尔停下脚步,喝口水,擦去额上的汗珠。每每一回头,似乎眼前总有一幅别样的画面:或者群山连绵,一片深色的苍翠;或者一座山峰拔地而起,巍然耸立,仿佛巨人一般俯视着我们几个不速之客;或者一条深不见底的沟壑静卧脚下,侧耳细听,有微弱的流水声断续传来……
    实在走不动了,几个人在半山腰寻一块平整开阔的地方停歇下来。同事老赵提出质疑,我们是不是走错路了?老张更是有点失望,狠狠的盯着我,似乎在指责我选错了景点。倒是老王显得特别冷静,倒背着手前后转悠了几圈,自告奋勇的前去探路,我们在后面慢慢的跟着,他有了发现就招呼我们上去,反正山里就我们几个,怎么大呼小叫都行。
山路继续向上延伸,时陡时缓,我们几个也在老王一次又一次的“忽悠”中继续前行。终于在海拔800多米时遇见一个采草药的山民。老人家不会说普通话,我们只能跟他三分靠猜测七分靠比划交流,好歹能基本弄懂大意。我们走的路没错,雁湖就在前面,再坚持半个小时吧。
      到了!到了!走在最前面的老王突然喊起来,气喘吁吁,声音不大,但听得出兴奋。我们也紧走几步,果然,面前出现了一片明亮如镜的水面,蓝汪汪的,中间夹着几团青色的倒影。
这就是我们慕名而来,艰难爬行了几个小时终于找到的雁湖么?我的第一感官告诉我,恐怕要失望了。

与其说是湖,不如说是个池塘吧。伫立水边,放眼望去,数百平方的水面尽收眼底。这里已经是山顶,除了一面有个稍微隆起的山包,其余三面直视无碍。 “岗顶有湖,芦苇丛生,结草为荡,秋雁宿之”,有关雁湖岗描述的文字犹在耳际,然而,眼前的景象实在让我们无法跟这些文字联系起来,更无法想象当年的秋雁是如何宿之的。至于传闻的“雁湖日出”,还有“雁湖云海”,估计要留待下次再来了。

依然是老王显得很兴奋,他嚷嚷着,不是说几个湖泊呢么?说不定附近还有更大的水面呢。一边絮叨,一边四下里张望。我们三个坐下休息,老赵忙着拍照,老张已经开始整理回程行装。我在一边故作镇静,闭目养神。
猛然间想起不久前读过的徐霞客的《游雁荡山日记》。当年26岁的徐霞客为了探究志书中所记的“宕在山顶,龙湫之水,即自宕来”这个说法是否可靠,冒险攀登雁湖岗,差点跌下万丈深渊,第一次也是以“寻湖之兴衰矣,遂别而下”告终的。时隔19年之后,他老人家再上雁湖岗,终于顺利登顶,作了详细的考察,这才留下我们今天读到的《游雁荡山日记》。
当年的徐霞客如果因为害怕冒险就放弃第二次登顶,也许他只能带着困惑和遗憾离开雁荡山,他也就永远不会弄清楚大龙湫、小龙湫的天上之水来自何方了。而今,我们是为了什么而来?不就是为了一睹堪称“天湖”的雁湖的芳容么?至于时光消磨了她的肌肤,造化改变了她的容颜,当年的风韵早已不复存在,与我们登临的目的又有何妨呢?想到这里,我赶紧站起身,冲着几个同事大声招呼:来啊,一起拍个照吧。
 
『所感』
 
温州翔宇高中16级14班 蒋镕耀    
 
  余忆少时,最喜雪。每每逢冬,欣然若痴,手舞足蹈以候朔风。然,白毫缘起东皇,一化二,二化三,重重落落,数不胜数。
  斯人也,怀沸血以候天光乍破,期重寒而心无半点怀拗。
  人之当状,则心愈无牵羁。手牵苍狗,肩负重弓,而心目自在四方。是雪也,值深冬而期颐回顾,居极月而纤弱扶风。人不觉矣,薄衾以逐春风。人不觉耳,居万里以期故人。
  人之及老,则益虑余生之若。余顾一生,功业何为?施施然而周折兮,终不可得。驹兮隙兮百年矣,轩窗下,花吹雪,一夜倒掀画角。宣上尺素江南,水墨明致。其少年之将行也,佳人顾兮,红绳结发。
  余之生也有涯,闭而思之,百年尔。岂论古今无涯,而悲渺渺世人。愿为七尺铜台,荡一身之清净,睨一世之温蠼,终不可得,且挟紫苑之江上;愿为茕然渔父,扫一身之清贫,持一角之冰泊,终不可遏,且行吟与秋野间;愿为北海鲰鱼,逝一川之喧动,守一刻之静实,终不可求,且放形壳与春雪。
  呜呼哀哉!
 
像风一样
温州翔宇高中部16级14班 徐佳柠
 
等的模样,好不具象。
今日的风走走又停,吹拂起梦中人的衣裳,撩拨起她内心的愁殇。她死死地盯着这方土,它拥拥挤挤地缩成一团,与周围墓有着同样的死灰色,却又渺小得可怜。“你怎么活成这样啊?”她呐呐地想。
直到现在,她仍能清晰地记得多年前的今天,母亲对她说:“你要乖啊,要听爸爸的话啊!”然后提着那个当时比她还要高的行李箱“咚”地一声关上了家中的门。她笑着等母亲回来,却听到父亲一句,我只剩下你了,被烟雾缭绕的脸看不出什么颜色。
之后母亲就消失了,像风一样,竟带走了阳光。她有时费力地在家中寻找母亲的痕迹,却发现原先母亲专属的储衣间被上了锁;贴在墙上的各季写真照都换成了不知是谁,全都胡子拉渣穿着球衣高呼的黑皮肤男人;茶几上每隔几日换一次的鲜花换成了每隔几日倒一次的烟灰缸;平日里放着她零嘴的冰箱现在都摆满了打开之后溢出气泡的瓶瓶罐罐;原先用来洗衣服的手套都已积起一层薄薄的灰;沙发上堆起的衣服直到周日才会被一个带着口音的阿姨洗掉;把家打理成母亲所能的几分之一。她那时不知,为何母亲要走,为何母亲离开后的家平静得如同一汪死水,竟像风一样,离开后湖水再泛不出一丝涟漪。
长大之后,她终究抵不过被母亲宠坏的味蕾,拒绝了父亲一直要点的外卖的行为,说要自己来做饭。她做得越来越好,却愈发后悔,她越来越记不清母亲的味道了。连一张照片也不曾留以怀念,仅有的模样,只是那梦中人伴着风起伏的衣裳。
直到前不久,才听到父亲这些年第一次提起母亲:“她过得挺好,说是你有了一个弟弟。”是吗,母亲走了那么久终究没想过要回来吗。像是很多年头一次那么明朗,她站在阳台上吹风,拧白了指节。
但是母亲最后只是缩成了一小块石碑,像风一样,走走停停,最终找到了归宿。一纸通知下来,说昨天是母亲的葬礼,她没去,怕会看见不认识却足以让她心痛的身影,怕会见到跟自己相像并站在那应站位置的少年,她那时才知,原来自己是如此胆小,只是躲在没风的地方。
而今天,时隔那么多年的同一天,她又一次再看到母亲,石碑上除了母亲的名字什么也没有,“哈,你怎么活成这样啊?”她只是呐呐地想
等的模样,好不具象。
 
『所思』
 
虚拟出诊
温州翔宇高中部 无华
 
老徐感冒了,儿子送他到旭友医院看病。开了药,吴医生说:“吃完这些药再来医院复查。”小徐一脸为难,说:“我爸行动不便,我开着公司太忙……”吴医生早有准备,他拿出一个大盒子,热情洋溢地介绍起来:“这叫虚拟现实感应器,英文缩写VR,患者戴上它,就可以足不出户和医生远程会面。如果需要药物治疗,我们的快递护士也会送药上门,服务到家。”徐老板连价格都没问,就要买一套。吴医生又说:“徐老板真是孝顺。建议您买两套,父子俩一人一套。”
某个深夜,老徐僵坐在沙发上。电视机以很低的音量播放着凌晨新闻。墙上老伴儿的照片已经发黄。老徐拿出了那套从旭友医院买回来的VR设备,戴上视听头盔和触感手套,半信半疑地拨打了儿子的VR频率。“嘟嘟”的盲音响了半天,儿子“嗖”的一下就来到老徐家里站在老徐面前,不知道是从哪进来的,简直像个幽灵。
徐老板紧张地问:“爸,您哪里不舒服?”老徐张口结舌,是被这个“幽灵儿子”吓着了,也是因为好几天没说话而舌头迟钝了。好半天,老徐才害羞地说:“没事,我,我就是想你了。”徐老板有些不耐烦,说:“爸呀,大半夜的——您感冒好了吗?”徐老板伸手在老徐额头摸了一把,说:“好像有点热,明天早上八点二十,您戴上VR,我请吴医生给您虚拟出诊。”
“嗖”,儿子消失了。老徐摘下VR,家里还是只有自己。面前还晃动着儿子的音容笑貌,额头也确实刚刚被儿子抚摸过。老徐开始喜欢这高科技玩意儿了。
第二天,老徐看着钟表等到八点二十分,戴上VR设备。吴医生如约而至,也像个幽灵一样从天而降。吴医生在虚拟世界里给老人量了体温,又听了心跳,说感冒快好了还需要继续吃药。徐老板也来了,向吴医生表示了感谢,又转账支付了医药费,还给老徐送来了补品。这一切都由VR设备生成,逼真地发生在老徐家里。老徐感到莫大的幸福,竟然舍不得摘下VR了。
两分钟后,护士小兰来到了老徐家,送来了感冒药。家里只剩下老徐一个人时,他看着儿子留下的补品和护士留下的感冒药,觉得幸福地像做梦。
说来也怪,以前很少回家的儿子经常来看望父亲,每次都带来很多补品,老徐干脆把补品当饭吃。吴医生也经常来出诊,护士也常常来送药,老徐很配合,坚持按时吃药。有一次,小兰还上门给老徐打了吊针。老徐一开始很感动,但后来就漠然了,甚至对他们理都不理,僵倚在沙发上半眯着眼睛看着他们献殷勤。
过了一周,老徐饿死了,他的尸体僵卧在沙发上,仍然戴着VR设备。面前的桌子上没有补品,也没有药物。
 
一日之书(其一)
温州翔宇高中部17级1班 汤程浩
 
跑呀,快呀,你前面还有十几个人呢!
我在心里为主人公喊。
后面几个人摇了摇头,低声道:“多半是赶不上了。”
唉,可能真追不上去了。我叹口气。
电影进入了高潮,所有人都不再说话,眼睛直直地盯着屏幕。
也许是太紧张了,也许是不想面对那么不好的结果。我挪开了视线。
突然,几个同学轻声叫起加油来。我眼神一下子回到屏幕上。
事情有了转折。他低着头向前猛冲,一下子超过了几个人。他大汗淋漓,喘气也累得一声接着一声的,脸都涨红了,体力没有之前那么充沛了。他会停下吗?他会放弃吗?
不,他不会,他一抬头,正视前方的道路,即使体力不支,他也一定会争取第三名。为了妹妹的一双鞋。
一个人,两个人,路边的树飞驰而过。他挤进了前三!他保持着匀速,在第三名。得到第三名,他的妹妹就能穿到鞋啊!
全班同学小声欢呼了一声,死死盯着屏幕。不好,有人追上来了,五个人挤在一起,一不注意,他可能就会晚过终点线了。
他一皱眉,一咬牙,冲上了队伍最顶端。为了一双妹妹的鞋!当他看见终点线时,已经晚了,来不及后退了。他获得了冠军,而冠军没有鞋子啊,他哭了。
全班响起了一片掌声,同时也是一片叹息。
他为了一双鞋,可以跑这么快,这不是亲情的力量吗,这不是爱的力量吗,不是信念的力量吗?
考完试的晚上,老师在教室给我们放了场电影:《小鞋子》。几天了,阿里的形象始终盘桓在我的头脑里。作为一个哥哥,我久久感动着。
 
『拾捡』
 
桥走丢了踪迹,石板路在变换里迷失了方向,历史和溪边的夕阳紧紧相扣,在一阵风卷起满地纸稿之时,留下暮色下远行的最后一缕背影。
温州翔宇高中16级5班 黄文涛
 
这把伞,帮助我漫步风雨;这把伞,帮助我冰释前嫌;这把伞,帮助我封存友谊。
温州翔宇高中17级9班    黄锦涵
 
独守一切,独守自己认为美的事物,即使一个人,也有特别的静,别样的美。
温州翔宇高中17级2班 金璐阳
 
事业和学业催促着我们加快脚步,于是,对于身后的劝阻我们不管不顾。可怜的是身后的“雪”,扯着嗓子也唤不来我们微微一回头。
温州翔宇初中15级15班    林才佳
 
秋是一个矛盾的季节,悲凉却充满收获。在秋里我看见了春的影子,生机与活力被暗藏在地下。
温州翔宇初中15级16班    潘晨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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