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春之歌（154期）

 
　　诗意地生活，恣意地成长，青春正当时！


新锐写手

　　“机翼的颤动，扰乱黑夜的呼吸，引擎的歌声摇晃沉睡的灵魂，太阳涂抹我们用苍白的颜色。” 　　他站在雷芒城堡的堡顶上，眼睛望着前方那一片昏黄而将暗的天，看着天边吞噬着光景的轮廓，眼神像定山似的呆滞。
　　费尔南的侍从不知何时已站在他身旁，“伯爵少爷，请下楼享用晚餐。”
　　他点了点头，招招手让侍从先下楼了。
　　他听着脚步声渐渐消匿于耳旁，便看向旁边那块沼泽地。
　　沼泽地上长满了杂草，天很快就暗了，起了点风。杂草在风中剧烈地颤动着，羸弱得将要被连根拔起，但却发出逼人的金属机翼转动的猛烈的声音。迎面出来的是一丝清凉新鲜的气息，却带着点无情的嘲笑，强劲得睁不开眼。
　　“只差那一声长鸣。”便转身，慢慢迈出自己的一只脚。
　　脚步声隐匿在空中，被晚风呼呼刮走。漆黑的天划过了一道长鸣，此刻，长鸣声后，繁星缀空。 　　天空中充斥着滚滚浓烟和长长气鸣声，是轨道上火车驶过一片片低矮的橡树丛。
　　他就坐在列车上。
　　他一只手托着下巴，一只手夹着一只镶金的钢笔，面前是一张张空白枯燥的纸。他双目空洞，好像面前这几张纸挤着一张枯燥的笑，笑里藏刀。他将它们揉成一团，甩在桌边。他们又合成一个人模人样的小丑，微笑中刻着讥笑。
　　他刚用手中的笔砸过去，猛一睁眼，原来这是假象。
　　他突然又发现自己坐在一个硬邦邦的软座椅上，带着一个带镜的笨重的帽子。他竟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突兀。他听见了周围金属机翼切割天空的撕裂声，他是如此享受，他突然失去了控制，俯冲向下。
　　“只不过是幻想，”他一下回过神来，深深叹了口气，“现实总是那么残酷。”
　　叮——，火车到站。
　　他下了车站，提着手中厚厚的行李箱，踩着笨重的步伐，他不免显得有些乏力。他掏遍了自己的上衣，只剩下一包烟和琐碎的纸渣了。
　　“我也这么穷酸吗？”他低头不语，只是想加快回家的步伐。但是他又没有加快，反而更慢了。
　　他一打开家门，就看见是费尔南——他的祖父已经坐在沙发上抽着烟，翘着二郎腿，两眼瞪着他，使他有点发懵。
　　“听说，你没考上海军学校？”
　　“你说这事啊，我亲爱的祖父，我是考了，但……”
　　“但什么但，别说这些没用的东西。”
　　“呃……我……其实没有准备考试，我不想上海军学校。”
　　“你……你竟敢违反我的命令，你个混蛋。家族的脸都快被你丢尽了。你说，要是被别人知道，费尔南的侄子连个海军学院都考不上，你让我这个洛泽尔省的副省长怎么当？当初你去美术学院当建筑系的旁听生，你倒好，天天去酒馆，放浪形骸，现在连路易斯都弃你而去。你说你，除了挥霍，你到底还有什么用？”
　　我会开飞机，他全身冒出冷汗，但是声音却是异常的坚定。
　　“你……你说什么？你再给我说一遍。”费尔南转过脸，一脸惊恐。
“　　我会开飞机。”他咽了咽口水。
　　“你，你现在竟然还想着开飞机，你马上给我从这个门滚出去，不要再让我看见你，快滚。”
　　他耸了耸肩，甩了甩手中的冷汗，从口袋中抽出一支烟。
　　随着砰的一声，他头也不回，走了。
　　他走的那天，月色皎洁。 　　他这是第一次站在犹比角.
　　这里有些荒凉，面向浩瀚无垠的大西洋，背靠黄沙万里的撒哈拉沙漠。
　　他感到有一丝放松，他终于挣脱了费尔南的束缚，来到这生死交界的宝地。
　　他又可以重新翱翔蓝天。他十分庆幸这份由拉泰科埃尔公司托付给他的工作，使他还能对这头顶一碧如洗的天空怀着份憧憬。
　　“子夜时分——独行的我，我骇异地停下脚步。那是惨白的猩猩吧，在泉水里翩然起舞吗？”
　　这是他几年前随手写下的短诗。
　　“这诗，都在讲过去。”他笑，将诗揉成纸团向空中一抛，任由空中带沙的风将它销蚀。
　　他在风沙中走，任凭沙子打他的脸，他只顾照样走。
　　夜幕降临。
　　他从由两只油桶伏起的木板上站起，点燃瓶中的煤油。煤油燃起发出亮光，点着了前方的路。
　　他踏在软软的沙上，沙子散着午日还未散去的余温。他摸摸搜搜地向前方走去，听着那场扬起的风沙敲击金属机身的声音，摸着那晒过的热辣的金属外壳的温度。
　　他打开机盖，还没坐下就打开了飞机的发动机。飞机发出阵阵隆隆的声响，伴着汹涌的海涛声，和着呲呲逼人的风沙，他轻轻擦拭着前面的手柄，抚摸着这一切他所钟爱的东西。
　　他的眼睛里含着泪水，溢出一点晶莹，熄灭了煤油灯。
　　煤油灯，散出了圈圈环绕的余烟，风吹不晃，沙敲不摇。
　　砰的一声，一道亮白的光划过天际，最后只变成了一个亮点。划过的痕迹留下了一条路，搭建起他夜航的激动与幸福。 　　他又一次站在犹比角。
　　这里什么也没变，洋依然是洋，沙漠仍是沙漠。
　　只不过这次他触碰死亡。
　　他本来驾驶着飞机，避开了农民的麦田和大片的紫花苜蓿地，转而在曲折环绕的绿洲和果园上盘旋。但是它却降临在这块飞沙扬砾的监狱里。
　　是这片荒无人烟而干热的土地。
　　他的飞机坠毁在了撒哈拉沙漠上。
　　他闭着双眼，大大的倒吸一口凉气，他望着四周的漫天黄沙。他开始有点后悔，不该为了那十五万法郎的奖金与机械师安德烈·普雷沃竞赛。
　　他喝着大口大口的凉风，看夕阳渐渐落下。洒满落日余晖的土丘上卷起了一阵狂沙，他倒在沙上，底下的沙像流水潺潺，却带着点无奈与凄凉。
　　寒风袭来。
　　他想站起来走路，但很快就哆嗦得站不起来。夜晚寒气逼人刺骨，但并非是冬夜时的寒冷。他在这广阔无垠的沙漠上，找不到一处藏身之地来抵挡那势如破竹的寒风。寒风像从沙漠深处腾空袭来的骑兵，架着口几十斤重的屠刀向他冲去。
　　他好似拎着一棵干枯而没有眼泪的心，迎接着他的死刑。
　　霎时，一轮红日当空，传来悠悠笛声。一群骆驼踩在软软黄沙上，发出沙沙声。骆驼上面坐着一些老者，他们头上缠着圈头巾，嘴里不停地嘀咕。他感受到了来自阳光的温暖，一抬头，却又抵不住阳光的刺眼。
　　砰的一声，老者的手杖打落了冷光魅影的屠刀。
　　来自阿拉伯的古老医术，他得救了。
　　濒死的经历使他在这片大地上沉思。 　　他很高兴美国指挥官能够给他这次飞空的任务，自二战以来，他就把整个炽热的心投入到法国的作战任务当中去，尽管他已经四十四岁高龄，远远超出空军飞行员的年龄界限，但是还是破例批准了。
　　他成功了。
　　只不过这是他最后一次翱翔蓝天。
　　他失踪了。
　　直到2008年，法国文化部、空军和水下考古部门在马赛附近的海底发现了他失事的飞机残骸。
　　“诗人、小说家、飞行员，1944年7月31日执行侦察任务时失踪。”
　　这是他入先贤祠至高无上的殊荣。
　　尽管他葬身海底，但是他与法国历史上七十二位伟人安眠在地下。
　　他离开了人世，就像小王子离开了地球。在他逝世五十周年之际，他俩被一起印在了五十法郎的票面上。
　　1900年，尼采逝世，德国这位虚无主义者散着最后一点微弱的光。
　　同样是1900年，他诞生了，法国的这位飞行员放出了全部的光彩。
　　小王子与他同在。
　　“人生归根结底不是上帝赐予的一件礼物，而是人人要面对的一个问题。人的价值不是与生俱来的，而是后天获得的。”  
 
往日风流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我发现我特别害怕看过于真实的故事或者电影之类的，即使我知道世界上每天每时每刻在不同的角落中总会发生如故事中一般悲痛惊悚的事，但是当你直面现实的时候，你还是会被深深地冲击到，不敢相信人心可以这样险恶，世界会这样灰暗。
　　《我不是药神》中卖假药救人与犯法之间的矛盾，在现实中也有生命、人情、现实、法律之间的博弈。一方面，我认为法律要有刚性，而不能有丝毫的弹性，无限包容群众的声音，这样只会让国民漠视法律，也会让法律失去应有的权威性和公正性，或许对与错、善与恶也会有失偏颇。但另一方面，法律面对的是无数深陷泥潭的等待着救赎的百姓呢？我觉得在一个基本的社会保障还不完善的国家，法律似乎要面对更多的“电车难题”进与退都两难。
　　有的时候我在想，我们这个世界是变好了还是变坏了？我们人类是进步了还是退步了？现在的确有互联网交通信息技术的迅速发展，现在人也确实没有清朝末年的辫子和裹脚，但是我在北大校长念错字的那一期《他山》，我看到了北大原先三位校长的介绍，我只觉得原来我们一直生活在阴沟中，当我看到如此浩瀚的星空，不禁被震惊得想落泪，原来世界上真的有这样的人的存在，原来中国真曾出现过担得起风骨的人。蔡元培胡适对我来说，曾经只不过是历史书上的两个人名，但或许现在有了更多的意义，原来“思想自由，兼容并包”不只是像现在一样般，只是一句空头口号，而是由几代北大人为之深深的努力。
　　在封闭的时代，却早已知晓教育要独立政治；而现在，却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政治已经深入到我们的教育中，这真是悲哀的事情。蔡元培早在一个世纪前就有了容纳一己之雅量，尊重学术自由知卓见，而胡适劝诫学生不以他人的思想为思想，不以他人的信仰为信仰。现在好像历史没有前进，而是在倒退，北大成绩科研绝对是全国一流，但是我不知他们的风骨与思想，或许是些比我们更光鲜亮丽的利己主义者。前人种树，后人仅仅乘凉吗？几代北大人铸就的辉煌，能保持拥有它原有的荣耀吗？
　　曾经我觉得孔子是迂腐封建思想代表，但我当我知道他有有教无类的宽怀，君子之风的高尚，明知不可而为之的坚守，我沉默了。曾经我觉得国民党都是一群叛徒，分裂者。现在看到台湾一片欣欣向荣，他们的将士当年在面对国家民族存亡时所表现的义无反顾，那些电报上所写下的一字一句，那种贵族精神相比于那一贯吹嘘夸大的贡献更令我震撼，我沉默了；曾经我以为古人都是一群落后古板的人，当我知道魏晋名士他们身上的气质，远非我们现在所充满火药味的满嘴粗话的国人所能达到，我沉默了；越靠近真相，我越觉得沉默。原来所谓气质非学术宽泛就可铸就，还需要有高尚的精神与之相配。
　　假期的时候我去看了《肖申克的救赎》，我以为会是轰轰烈烈的场面，但不知为何，全篇却让我觉得很轻松，在牢狱中奇怪的是很难让我感受到压抑、黑暗。安迪让我看到了同中国怨天尤人不同的美国式乐观，这比那种激烈的主题更深入内心。或许像安迪这样每一根羽毛都闪耀着自由的光辉，它的存在不仅让他关押着他的牢笼熠熠生辉，更是对其他鸟的一种救赎，同时也是对电影外所有人的一种心灵洗涤。几十年几千个日夜，面对监狱的围墙，坚定地就想着要飞出去。三年同二十年一样短。
　　反观现在的我们面对学校的围墙，虽然我一直想着飞出去，但也不禁在一次次的考试中消磨斗志，在一张张导学案中想着放弃。在未来未知的岁月中，不知何去何从，我们真怕这群人在应试教育中，会像影片中那个老头一样，因为适应不了外面的生活而选择了死亡。自由好像在长期的禁锢中也是一种负担，未来很美，但也充满着危险，在通向未来的路上也布满着荆棘。
　　我只是一小小的蚂蚁，既希望我自己能过的幸福，也希望我们生活的巢穴能很好。
 
校园写真

　　有些人顺着顺着就拐了——“王者”小马同学的出现，教官倒了一片。
　　我不想笑，但我抑制不住。小马同学从列队中被揪了出来，拎到前面，他看着有点迷茫。
　　“你!再走一次！”严厉的声音响起。
　　恭敬不如从命，他还真就走了起来，一扭一扭的，左脚抬，左手也抬，右脚放，右手也放。他像是一个失去绷带的木乃伊，又像是一个需要蓄电的机器猫。教官傻眼了，又走了一次，左脚抬，左手抬，右脚抬，右手也抬，像是一个过不去的坎，小马同学被挡在了后面，不论走几次，毫无长进。
　　笑声从四面八方传来，小马同学心里紧张了起来，各路教官前来支招。
　　三班教官出策：“来，腰带拿去!”“拿好，拉直！”……
　　教官走在前面，小马同学拉着腰带走在后面，左边的腰带一拉，小马同学的左脚也乖乖地跟着出发，好一个执迷不悟的“顺拐”啊，“为什么！”教官仰天长啸，壮怀激烈。
　　金标兵的出现挽救了小马同学，二班教官贡献出班牌。
　　“你，带着他绕操场一圈！齐步走！”
　　金标兵提着两个班牌，带着一个顺拐，风风光光“出嫁”了！我猜想小马同学此时心里应该也是有点尴尬的吧。比人慢一拍，肢体不如人协调，怎么都学不会，面对教官的询问，众人的笑声，换做是我，应该早去见土地公公了吧？可是相反，他们走得从容不迫，走得响遏行云，走得视死如归。
　　他走着，像是在向全世界宣告：“没错！我就是那个顺拐！”
　　天空的云又飘过了一轮，汗滴划过通红的脸颊，从颤颤巍巍的腿边滴落。
　　“报告！”
　　“会了？”
　　“会了！”
　　时间在推着他走每一步，他从操场的这头走去，又重复着从那头走来，时间像参禅似的凝止在一种不可思议的静止里。
　　这个顺拐有点帅！他每一个竭尽所能的背影，都美到无语，帅到不行！
　　致每一个比人慢一拍的你，像龙应台女士对安德烈说的那样：孩子，你慢慢来。你或许窘迫，烈日也灼心，但这每一步，且将它视作一场救赎，带着使命，都不太迟。
  　　“多好的孩子们啊！”
　　火红的枫树下，站着一位年近半百的老人，他眯起双眼，带起额头上的层层皱纹，微笑地望着足球场上疾驰的少年们说道。花白的头发和简谱的衣装将老人与身旁的秋景融为一体，以致直到中场休息才发现这名隐于秋色的老校长。
　　“郭老，您来一起踢球吗？”辉说。这名校长先是一怔，随即受宠若惊地连连摆手：“不了不了，老了，踢不动了。”见到老校长摆手拒绝，辉也不好意思再次邀请，正欲转身去又灵机一动，冲郭老说道：“那您来看我们练球吧。”辉一边说一边在脚下玩球，这可引起了郭老的兴趣。他球踢得不好，可玩球却有一套。
　　“动作幅度不大应该行吧！”郭老激动答应道，面庞也随之变得红润起来。辉也高兴了起来，他立刻一扫身上的疲倦劲，冲周边队员们喊道：“兄弟们，郭老和咱们一起玩球了！”听到“玩球”，队员们一个个精神抖擞，起身而来。
　　“郭老，您先来个吧！”辉和队友们一齐说道。“好，那我就给你们露一手。”左右脚夹住球向后一跳，将球扔出，又用右脚跟灵巧地朝下追的足球上一点，足球立刻向郭老身体右侧呈弧线飞去，快要碰到郭老腰部时，只见他侧转一跳，避过球后又用左脚稳稳的接住了足球。
　　不同于先前的平静，足球队沸腾了起来，他们突然感到，眼前的老人不再是一名普通观球的老人，而是他们并肩作战的队友！
　　“郭老厉害啊！”“郭老您怎么踢的？教教我们吧！”
　　郭老大笑到，皱纹乍起，却再也看不出先前的苍老。他仿佛又回到了从前那个在球场肆意挥洒汗水的少年时代。
　　突然一阵秋风吹来，卷挟着一片落叶，飘到郭老面前。郭老的笑容渐渐收敛，不经意间，眼眶湿润。当年，同是踢球爱好者，也有一帮志同道合的队友。可没多久，却因家中变故再也没有了玩球的机会。
　　“郭老，您怎么了？”足球队的成员们察觉到郭老的异样。
　　郭老这才回过神来望着身边的孩子们：“孩子们，你们正值青春，而我已经老了，我这老家伙还是不来掺和了，你们玩吧。”随即转身欲去。足球从郭老的脚边向一旁的空地滚去。望着郭老沧桑的背影，队员们心如刀绞。
　　终于，辉动了，他朝着郭老呼到：“您不老，您也正值青春，我们同样可以一起玩球！”
　　郭老停住了脚步，身体开始有些哆嗦，泪水止不住地滚下。他猛然转身，似是决定了什么：“好，今天就让你们见识见识，郭老不老！”他一边喊着一边向一旁的足球跑去。每个人的脸上都绽放出青春的笑容。
　　路过的学生和老师们都惊讶于老校长重返球场，郭校长只回一句：“我又遇见了青春！”
 
书香相伴

　　诺贝尔文学奖给《百年孤独》的颁奖词上写道：这本书映射了一个大陆人民的贫穷与富足。不可否认，《百年孤独》具有很强的现实意义，从社会角度上来看，它的确可以称之为“拉美的圣经”，但于我而言，它只是一本“孤独”的书，仅此而已。
　　书中说：“生命从来不曾离开孤独而存在。无论是我们出生，我们成长，我们相爱，还是我们成功失败，直到最后的最后，孤独犹如影子一样存在于生命一隅。”似乎的确如此，我们赤裸地来到这个世界，精神混沌，唯一能感知的或许只有自我和孤独，等到我们即将离开这个世界，归于黄土，唯一能知道的未来或许只有孤独。
　　小说中布恩迪亚尔族的每一个奥香里亚诺和阿尔卡蒂奥的存在好像都是为了印证这一点。他们都继承了布恩迪亚家族奇特的吸引力以及莫名的孤独，或疯狂、或执着、或暴力、或独裁。他们凭借着这股吸引力获得异性以及一切的物质和享受，仿佛这些都是武器——抵抗孤独的武器。　
　　他们或翻越荒岭，建立新乡；或发动32场内战，屡战屡败；或欢饮达旦，暴饮暴食……但最终都失败了。他们终于深陷孤独的泥沼，一切都与梅尔加德斯的预言一般无二——“家族中的第一个人被绑在树上，家族的最后一个人被蚂蚁吃掉”。
　　故事的最后，马孔多这个蜃景般的乌托邦，被飓风从地面上一扫而光，而“遭受百年孤独的家族，注定不会在大陆上第二次出现了”。
　　我想，马孔多早已被迷惘所笼罩，被欲望所吞噬，才会降下《圣经》中所提起的飓风，而这一次的根源，或许还在于“孤独”二字吧！人们寻求着各种方法企图消灭孤独，却最终在欲望之中迷失了自我，直至“长着猪尾巴的怪物”诞生，一切也都成了过眼云烟。
　　诚然，我在自以为最孤独的时候，读了这本“孤独的书”。正如马尔克斯所说，“很多人选择了向虚拟现实的魅力屈服，寄情于自我幻想，这纵然不切实际，却更能给人安慰”，但安慰终究只是安慰，孤独仍需面对，而我们能做的，不是因为它斗争，而是学会与它相处。曾听过一句话：“人生总有些黑夜只能独自通过，如果实在没有热闹，不必悲伤，无须盲目，一个人也要灿烂地穿行。”
　　寂寞是造化对群居者的诅咒，孤独才是寂寞唯一的出口。
 
激扬文字

　　最近一段时间，港独事件持续发酵，成为大家热论的话题。通过新闻报道，我着实为参与港独活动的学生感到惊讶和痛心。“少年强，则国强”，言犹在耳，岂不感慨？
　　“恰同学少年，风华正茂，书生意气，挥斥方遒”，这是毛主席眼中的少年风范；“为中华之崛起而读书”这是周总理少年时代的宏伟志向；“愿中国青年都摆脱冷气，只是向上走，有一分热发一分光”，这是鲁迅先生对中国青年的期许。中国青年当有中国风范，做一个心系祖国，心有大我的有志青年，担起为国家、民族而奋斗终生的责任感和使命感。
　　中国青年志自刚。从五四运动起义的学生们，到编写《新青年》的胡适等人，他们用自己的青春为中国的改变做了铺垫，让人们见识到了中国青年的勇敢刚毅；从领兵作战的血性青年到义愤填膺撕下港独标语的香港中文系学生，他们用自己的青春书写爱国篇章，让人们见识到了中国青年的果敢刚强。诚如奥斯特洛夫斯基所说：“勇敢来自于斗争，勇敢在同困难顽强奋斗中逐渐形成。我们青年人的座右铭就是勇敢、顽强、坚定，就是克服艰难险阻……”中国青年志气阳刚，心亦坚强。
　　中国青年气自扬。诺贝尔获奖者丁肇中先生在做获奖演说时坚持用自己的母语，因为他知道自己身上流着中国人的血；农民科学家吴吉昌为了周总理的嘱托，日夜兼程，不眠不休，因为他知道自己吃着中国的米；港独激进运动中一位香港教师不惧疼痛，抱着女儿在人群中唱起国歌，因为他深知自己是祖国坚实的一份子。“古之立大志者，不惟有超世之才，亦必有坚韧不拔之志”，中国青年血气方刚，正气徐然。
　　青春，正当时，我们，正年轻。“凿井者，起于三寸之坎，以就万仞之深”，当代青年要以德为先，矢志奋斗，小德川流，大德敦化，自觉担负起时代的重任。在祖国的万里长空放飞梦想，在为人民利益的不懈奋斗中书写华章。作为青年的我们，更要脚踏实地，努立奋斗，为国家之富强献力，为中华之崛起而读书，因为青春，正当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