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意浓(137期)

时间:2020-09-18 18:05 作者:凌雷 编审:

秋意浓

 
你看天色渐渐暗,你说秋风吹意寒,你听那临风的暮蝉,秋意深浓,思绪万千……
 

 
【白如练】
 
白水漈记
温州翔宇中学 史振东
 
九十二年前,二十六岁的朱自清先生在这里写下了那篇《温州的踪迹》,白水漈,便成了我在温州最为念想的一个地方。
    伴我游白水漈的朋友只有一位。朋友说,他来温州也只有两年的时间,这里山山水水的,想去的地方很多,没有同行的人,一个人也觉无趣,后来因为就近,结果就在白水漈往返了好几回。朋友说起白水漈,语气有些轻描淡写了,甚至是有点不屑,他说:“就麻山上的两小条瀑布而已,一筷子粗的!确实没有啥好看的啦!”向来就是“景以文名,文因景传”啊!去白水漈看看,就当作是了了自己的一个夙愿吧。
朋友的话也真不假。白水漈远远地望去,确实极像一双白色的筷子。我们一边沿着白水村的溪流向麻山行走,我一边仰望着白水漈这两条细长的瀑布。其形状就如朱自清先生在文章里描绘的那样:但是太薄了,又太细了。
终于抵达了白水漈所在的那道幽深的峡谷,心里还是无限欣喜的。感觉就像见到了久别重逢的一位老友,想相见却又不敢贸然地相认,只是不停地问着朋友,急促地说:“这就是白水漈?这就是白水漈吧?”得到肯定的回答后,心里便立马闪动起一连串的恍然大悟:这就是我梦幻的记忆中缥缈的白水漈啊!它原本就是这个文弱清秀的模样啊!而且我也从没有期待过它会有着飞流直下三千尺的气场啊!没错,这就是我想要见到的真实的白水漈,像轻烟,像云雾,它凌空飘飞,轻盈如蝶舞地落向浅浅的潭面。它又是三月里的细雨,身姿朦胧,声响也朦胧。而就在这朦朦胧胧的幻境里,一道绚丽的彩虹真真切切地呈现在两道洁净的白水间,浮架在悠悠流动的绿潭上。
朋友也似我一般童稚,他不停地怂恿着我应该攀爬到瀑布的背面去看看。我沿着不算陡峭的石壁向上挪移,小心翼翼的,鞋子还是滑了几下。等到我终于在瀑布背后的那块大岩石上站稳之后,才突然发现白水漈在我眼里完全变了样。这已经迭换了的画面,让我意外地窥见到了白水漈的另一种美丽:眼前玉珠颗颗相串,或密或疏,就像是一件神奇的霓裳,看不出一点做作的针脚,也没有一丝雍容富贵的显摆。它就轻巧地依附在空中,一缕缕清新的气息隐约浮动。所幸没有风,我不必担心这种难得一见的冰清玉洁的华丽会倏忽远逝。想想,如此珍宝,会是怎样的一位绝世佳人,才能有幸摘取到这一生的宠爱呢?我真的无法猜出。
朱自清先生的那篇《白水漈》,就镌刻在瀑布前的山坡上。我用近半小时的时间亲拥着白水漈,然后,我用三分钟不到的时间再次品读着岩石上的《白水漈》。那么,白水漈,当我转身之后,我又该用多长的时间去将你渐渐忘记呢?
朱自清与龙湾《白水漈》
朱自清先生的散文《温州的踪迹三》——《白水漈》,即是写龙湾区天柱寺白水漈山的。这一点在最近阅读著名诗人邵燕祥《永嘉四记》(《岩云瀑》)时,又一次得到了充分的证实。其原文选载如下:
漈就是瀑布,字典说是闽方言,此地不少语言风俗与闽东北相近。最早见这个字,是朱自清先生写温州的《白水漈》:
几个朋友伴我游白水漈。
这也是个瀑布;但是太薄了,又太细了。有时闪着些须的白光;等你定睛看去,却又没有——只剩一片飞烟而已。从前有所谓“雾縠”,大概就是这样了。所以如此,全由于岩石中间突然空了一段;水到那里,无可凭依,凌虚飞下,便扯得又薄又细了。当那空处,最是奇迹。白光嬗为飞烟,已是影子;有时却连影子也不见。有时微风过来,用纤手挽着那影子,它便袅袅的成了一个软弧;但她的手才松,它又像橡皮带儿似的,立刻服服帖帖地缩回来了。我所以猜疑,或者另有双不可知的巧手,要将这些影子织成一个幻网。——微风想夺了她的,她怎么肯呢?
幻网里也许织着诱惑,我的依恋便是个老大的证据。        
( 一九二四,三,一六,宁波作 )
        
【赏析】写得真好,体物入微。只不知白水漈在温州的哪里,当不在永嘉。不过,他写的是如烟的。石门台的七漈、八漈、九漈,全然是另一回事。那白练悬垂,隆隆如车马奔腾,这一带似有座岩名“锣旗鼓伞”,势头倒正旗鼓相当。石门台者原来在岩顶,破槛而出的瀑布由此发轫。所以,按理说九漈实应为第一漈,山下的一漈,才是趋下而不回的第九漈了。
 
【舞如花】
 
阿喜的花
温州翔宇初中14级12班 陈光芒
 
    幼年不识梦滋佳,而今执笔破千甲。
    少年应当称豪杰,逐梦潇洒舞如花。
                                                      ——题记
 
阿喜在村里头的小学读书,上一年级,相貌平平的他,成绩也平平。小时候,他喜欢跟在爷爷后面——因为他的爷爷是个有故事的人。
正值十月,是水稻收割的季节,爷爷提着磨得铮亮的镰刀,和父亲下田收割。阿喜闲来无事,在山路两旁的池塘里摸虾。
他看到了一丛鲜艳的花,鲜艳得刺眼,与土黄的土坡显得格格不入。阿喜走近花丛,细细观察着这丛美丽的花——像是一颗颗星星,花管是白色的,展开伞形的淡蓝色的花瓣,倒着看,又像是带着花边的连衣裙,小巧的花朵点缀在疏密有致的形如爱心的绿叶上。阿喜用手轻轻地拨开花朵,看到绿叶下弯曲的,带着绒毛的茎。阿喜很惊讶,这纤细的茎是如何撑起那漏斗般的花朵?惊讶之余,阿喜采下这一丛美丽的花,沿着山路跑回爷爷在收割的田地。
“喜儿,喜儿——”田里响起了爷爷呼喊孙子的粗犷有力的声音。
“我来了,看我摘到什么!”阿喜将花举过头顶,在空中摇晃着。
母亲送来了午饭,一家人在树阴下享用粗茶淡饭。
“爷爷,这是什么花,今天我逮虾的时候看到的。”阿喜把这丛花拿到爷爷面前,像捧着珍宝一样地捧着它。
爷爷将烟斗点燃,猛吸一口,含在口中好一会儿,才吐出烟圈。他从阿喜手里接过那丛花,眯着眼端详一会儿,继而开口缓缓道:
“喜儿,这花叫做‘舞如花’,在风里,它摇摆起来就像是在跳舞。它颜色鲜艳,即使是在干燥的黄土上也能扎根生长。它像人一样,有着坚强的意志,遇到啥难都没有退缩过。”
“爸,您别……”阿喜的父亲看到阿喜听爷爷讲得津津有味,把想说的话咽回喉咙,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喜儿啊,这花还有一个故事。”爷爷摆动着这丛花。
“爷爷,是什么?”阿喜趴在爷爷的腿上,期盼地注视着爷爷。
爷爷徐徐道来:“很久之前,村里有一个穷小子,他的父亲很早就去世了,他一边照顾着他的母亲,一边刻苦学习,他有一个梦想——长大了去做官,好好地赡养他的母亲。他在去京城里考试的路上,遇到了一位美丽的女子,女子问他来京城做什么,那个穷小子回答道:‘我有个梦想,想要做一位清官,好好赡养自己的母亲,好好回报帮助我的村里人。’那位女子送了他一袋黑色的种子,告诉他这花叫做‘舞如花’,并祝愿他能够通过考试。果不其然,那穷小子真的考上了,来我们这儿做官,做了十年的清官,很受老百姓喜爱,据说在他去世后埋葬的地方,就生长着一片‘舞如花’,随风起舞。”
爷爷说完,顿了顿,继续问道:“喜儿长大想做什么?”
阿喜面对突如其来的问题,不知怎么回答,一时脸红。
“人要有梦啊,不要枉费这一生。梦不论是大是小,但一定要去实现,你爷爷我小时候也有梦——想造一间瓦房,到现在还没有实现啊。”爷爷苦笑着,额头深深的皱纹挤在一块儿。他吐着烟圈,轻声叹了一口气。
“爷爷,我想好了,我要写书,把爷爷的故事记录下来,我也要编一些有趣的故事。”阿喜天真地回答道。
“一定行的,孩子,记住这花,它是坚强的象征。代替爷爷完成这梦想,你还小,还有时间去实现梦想。”爷爷站起身,拿起一边的镰刀。
阿喜似懂非懂地点点头。他把这束蔫了的花埋在树阴下,双手合十许下心愿。
多年后,阿喜来到了大城市,他从一个小小的编辑开始,努力推销自己,发展自己,直到现在,成为了一家报社的总编,出版了自己的文集,圆了自己的作家梦。别人问他为什么这么拼,他也只是笑着说:
“人生应当要舞得精彩!”
他想起了小时候坐在树阴下,爷爷给他讲的“舞如花”的故事。现在再想想,那“舞如花”也许只不过是路边最常见的牵牛花了,但那一则逐梦的故事,成了阿喜心中不竭的动力。他很感谢爷爷当时给他带来的关于梦想的启蒙,铸就了他今天的一番成就。
阿喜在一本文集的前言里写到:爷爷告诉我这个世界上盛开着一种花,叫做“舞如花”,它绽放在每一个逐梦赤子的心田,在他们被困难击败时给予他们甘甜的花蜜,在他们为成功而欣喜若狂时送去似有似无的芬芳。人生就该舞如花,何必在意别人的眼光,舞吧!舞吧!抖去露水,吐露花蕊,舞出自己的精彩,舞出自己的人生!
 
金秋深处,静待花开
温州翔宇初中16级18班 余慧桢
 
金秋的落叶,如枯蝶般铺满树根,风吹动枯叶,吹动我朝气蓬勃的青春。
                                                          ——题记
生命所谓?青春何为?徘徊、焦虑、拼搏、欢喜……是简简单单,还是轰轰烈烈?总会时不时感到空虚与彷徨。
生命的音符
我对秋情有独钟,她总能给我一种愉悦与跳动。虽没有春天的生机绿意,然而秋的金黄更别有一番滋味。自然,和谐,正如这诗情画意的季节一般,我生命的乐曲同时奇迹般地奏起她的音符。一步接一步,打开我生命的跑道。
青春的前奏
苍翠的绿,桂花碎铺满一地,高大的松柏树旁,映着初一(18)班,梦想从这开始起航。回想起入学一个月前,军训那段时间,汗流浃背,脖颈被晒得黝黑,却没有资格选择放弃,只有奋力奔跑。奏响的乐曲才不会没有音符,骄阳烈日挡不住我奔跑的激情与步伐。走进青春的朝气蓬勃,迎来了入学的第一次考试,似乎整个考场都弥漫着一种紧张的气氛。窗外的风吹动,树梢沙沙作响,考场里笔尖与卷页摩擦声久久不断。奋笔勤书,一题接一题,与此同时期盼着,手心捏出了汗。
高潮的断奏
绿阴道上四方的公告栏,印着大大的“翔宇之星”,一张张陌生而刺眼的面孔。多希望,那四面的公告栏上也能有自己熟悉的那三个字,也能有自己熟悉的那张面孔。那天的颁奖典礼上,舞台中央没有我的身影。我呆呆地望着台上的他们,领着奖状,笑着,走着,台下的我,眼里满是渴望,满是遗憾。
还是希望得到,还是渴望拥有,曾经努力过,却还是会有遗憾。大屏幕上又放映着一个个陌生的名字,整个体育场都围绕着“翔宇之星”。我只能够,呆呆地看着,似乎真正尝到了青春的百感交集,酸涩,苦辣,但不忘初衷,不忘彼岸,不忘奔跑。尽管失去,却不会停留。久久不现的笑,终浮现。这是秋的苦味,却也给了我秋的思考,生命在秋天需要澄净,我在这个金秋里,静静想着,却不曾停下前行的脚步。
金秋深处,静待花开。
 
【淡如菊】
 
在路上
温州翔宇初中14级4班 林靖洋
 
暮春,雨淋落,湿透了窗外模糊的背影。
四下望去,这间素来充满欢声笑语的教室,在只剩自己一人的此刻,竟显得有些落寞。已经记不清第几次用借来的手机拨通了母亲的电话,一开口,就将满心的埋怨倾倒了出来:“怎么还没到?都说了好几次在路上,怎么还在路上!”没有耐心再去听解释,在指尖触到那个红色标志的瞬间,扼杀了不满的源头。算了算了,再等等。如是想着,兀自踱步到了走廊上。
透过雨丝的罅隙,校园的小路渲染了一片灰蓝,离合在暮光里,显得泛旧,引人怅想。此时正是饭点,小路上站满了家长,他们站在雨中,站成了小路上一道温暖的风景线。有的打着伞,即使是保温盒,也还是紧紧在怀中抱着。有的时不时伸长脖子,望向伞下的学生队伍。急切流转的目光,盛满不愿错过的翘首以盼。还有的和熟络的家长交谈甚欢,句句不离孩子。小路的尽头,一个孩子在母亲的招呼下飞奔,而我似乎都能听到那个母亲一声声宠溺的嗔怪:“小心点儿。”一想到我的父母,催了多少次还在路上,心里更加不是滋味。索性转身进了教室,将小路上的温暖风景隔绝在冰冷的门外。
正独自感伤着,一阵熟悉的脚步声自走廊尽头急促响来。撞进视线里的,是父母和妹妹有些凌乱的湿漉漉的身影。“我们来晚了,饿坏了吧,赶快吃。”言罢,我期盼已久的晚饭映入眼帘。我什么都没说,就开始狼吞虎咽。母亲写满抱歉的脸上终于盛开了笑容:“慢点儿,我们先去擦下脸。”
父母出去后,妹妹神秘兮兮地凑了上来:“姐姐!”我没回应。“姐姐,可不可以给我吃一口?”妹妹又可怜巴巴地问道。“你还没吃晚饭?”我一愣。妹妹点点头,轻声说道:“我们都还没吃呢。爸爸一下班我们就往你这赶,可是雨天路滑,有人出了事故,堵在路上,我们的车被挡在后面动不了。妈妈说估计一时半会儿处理不好,姐姐还没吃晚饭呢。然后爸爸就说反正也没多少路了,干脆跑过来。我们就跑着过来了。”我这才停下了筷子,缓缓抬起头,正好对上从门口进来的父母的目光。许是那纷飞的雨丝太过凛冽,从窗外落进了我的眸中,覆上了一片氤氲。“爸,妈”我的声音颤颤的。母亲有些紧张:“冷了不好吃?”我用力地摇了摇头,母亲才释然:“那就好,快吃吧。”我又用力地点了点头。早已不再温热的饭菜在口中竟化作了一股暖流,像冬天的热汤,一直在体内流淌,暖至心底。
原来,父母的爱一直在路上,像雨天里父亲的车,匆忙前进,却总也不肯驶到尽头。
 
丑姨
温州翔宇高中 无华
 
那年,一位不幸的亲戚向我寻求帮助,一颗善良的心灵为我奉献亲情。我却冷漠地伤害了她。我错过了她带给我的感动,也错过了我该有的致歉与报答。
那天下午,她住进了我家。她是我妈的大姐,我的大姨。她一直住在农村,前几天烧锅做饭时被开水烫伤了脸,这次是来城里治伤的。尽管妈妈已经说过,我看到她扭曲变形的脸时还是被吓了一跳。她吃力地挤出一丝笑容,脸却变得更狰狞了。
当天的晚餐,我是以赶作业为由在自己的房间吃的。她站在我门外,说:“大外甥是不是嫌我丑?咋不上桌了?”我背对着她一言不发直想吐。我对她的讨厌迅速升级是因为妈妈特别偏向她。妈妈把我珍藏的梅花杯给她用,我当时就冷冷地说:“这杯子就送你吧,走的时候别忘了带走。”她说:“姨一定给你买个新的。”
第二天,丑姨早早起来,打扫,做饭。平心而论,丑姨煮的皮蛋瘦肉粥特别好喝。美味的诱惑战胜了丑脸的排斥,我连喝了三碗。丑姨说:“大外甥要是喜欢,姨天天给你煮。”我从她脸上的千山万壑中,几乎找不到慈爱的表情。我说:“你以后煮粥可要小心啊,再烫一次就更没人样了。”当时,小小少年目空一切的狂妄和自以为是的口才让我沾沾自喜。丑姨脸上的伤明显抽搐了几下。
丑姨白天去医院治伤,晚上回我家睡觉。我始终想不通她为什么不住医院!我家不是医院的病房!有一次,我假装好意地建议她住院治疗,以便随时观察伤情。她干笑了两声,进厨房为我煮皮蛋瘦肉粥去了。我每天早晨吃着她煮的粥,对她的态度却越来越冷漠。
星期天,爸爸陪丑姨去了医院。妈妈告诉我很多丑姨的事情。过去姥姥家很穷,丑姨把唯一的一份学费塞进了妹妹(我妈)的书包。这样,我妈才有了上大学走出农村的机会。后来,妈妈在城市有了饭碗,她给丑姨找了城里的工作。然而,丑姨为了照顾姥姥坚持留在农村。爸妈买房子时,丑姨求东告西为妈妈借首付款。这么多年,爸妈的收入全花在房贷和大城市的奢华消费上。姥姥的生活、就医完全靠丑姨养猪种地来维持。姥姥去世时,妈妈正怀着我,即将临盆。为了胎儿的安全,丑姨瞒着妈妈借钱埋葬了姥姥。我出生的当天,丑姨走了一天一夜送来一篮妈妈最爱吃的咸鹅蛋。我倔强地要上重点中学,妈妈十分为难地给丑姨打了个电话。丑姨把拖拉机卖了,立刻给我凑齐了择校费,她说:“只要我的大外甥有出息,我宁愿撅腚拉车。”讲到这,妈妈哭了,说:“孩子,咱家欠你姨的人情太多了。”
我想向大姨道歉,想好好孝敬大姨,就从今天晚上开始。然而,爸爸一个人从医院回了家。爸爸说,大姐嫌植皮手术太贵了,反正伤口都愈合不疼了,不治了,还说人老了丑俊没啥。我急忙问:“大姨呢?”爸爸说:“你姨说明天是给你姥烧纸的日子,她已经坐车回去了,我拦都拦不住。她临走买了这个,说是送给大外甥的。”爸爸递给我一个大盒子。我知道,那是一套崭新的梅花茶具。
我扑在妈妈怀里,和妈妈一起落了泪。
 
【美如虹】
 
奶奶总是望着窗外那棵老树,神情溢满了陶醉,嘴角还漾着微笑。她用脑海中仅存的美好词句编织出模糊细碎的话语,她口中的模糊只是诸如“好看”“标致”这些模棱两可的赞美。但从奶奶满脸皱纹中洋溢着的希冀和向往中,我仿佛看到了奶奶口中洁白无瑕的花朵,馥郁芬芳的清香,欢笑嬉戏的孩子。
                                           ——温州翔宇初中14级4班 刘智刻
 
双眼望着地平线,看着落日一点点下去,余晖在一瞬间便消失了。余晖般的重逢,有着无与伦比的美丽,可思念却是如此苦涩。我还是忍不住思念,思念那时快乐的我们,思念那时友谊的纯真,思念是一种很玄的东西。
                                               ——温州翔宇初中14级6班 林欧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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